回首再叙水乡情
——参观金湖历代文化发展有感
金湖县外国语学校 初二(14)班 王颖
踏上时光的隧道,慢步轻摇,卷一袭荷塘雅韵,步步回首。细看柳池月夜,流连稻谷飘香,品味齿颊淡色,旖旎致景。沉迷其中,迷离晚归,软语轻叩,道不尽水乡绚丽风姿。
走在悠长的路径,观赏金湖旧时宅居。古木雕刻成花,细竹编织成席,轻纱盖过高挑悬壁,构一个虚拟幻境。堂屋正中是古老的仙桌,桌后是仙人挂壁,头顶是大大小小的竹蓝,扁担,样式很多,至今都不怎么记得,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名称怪异的“竹蓝”,据说叫“猫叹气”,意思为,若是将饭菜放入其中,饭菜不仅不坏,连猫想吃都没办法,现在回忆起来,倒是如现在的冰箱有些相似。讲解员说,这些都是上世纪六十年代金湖人民的“宝贝”,我所震惊的并非什么人们的惜物,而是早在那个对于我们来说远久的时代,竟也有人“造”出个“冰箱”来。金湖人的聪明,不在于什么风光之好,而是他们敢于创新的思维,和对物质生活的追求。
再向前走,是历代的农耕,大大的墙壁是色彩绚丽的挂图,它清晰的展现了金湖人民春耕、夏种、秋收、冬藏的壮丽景致。脚边是重重的水排,厚厚的木屐,齿轮缠卷在一起,只要用脚轻轻踩动上方的踏板,这些看似笨重的锯齿就会在水的撮合下,都变得统统灵活起来。 听讲解员说,这些水排可比得上好多的采水机都来得快。转过身是行行铁锹,铁钯,从大到小,无所不有,用手亲亲的抚摸,甚至还可以感到它们身上岁月的痕迹。我们可以说得上名字的实在太少,熟悉的又都不是那么特殊,常常是讲解员前面讲我们在后面问读音,当时真是既羞愧又尴尬,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我曾偷偷地玩过石臼,本是说要什么都不许碰,可实在禁不起诱惑。石臼是用来冬藏,可以将大米、谷子的壳去掉,然后便于食用和储存。我依然记得周围的同学看着木椎在我手里来回捣下去眼中惊异和佩服的神情。我知道,惊异是感叹道具的巧妙,佩服是赞赏劳动人民的聪颖。回头看去,依然是那幅巨大画卷,春夏秋冬,金湖人就是靠这些农用工具支撑起自己的家庭,将生活编织成多姿的画卷。金湖人的勤劳,不在于什么新奇的工具,而是他们骨子里的劳动精神代代相传。
搁浅金湖农耕渔具不说,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金湖非物质遗产和荷文化的发展、传承。在这个展区,它将金湖历代的艺术都统统重现在我们面前,小巧的草编玩具,生动活泼,唱响中国的秧歌似乎仍在耳边回响,历代的荷花艺术节,由一张张图片诠释,每一张图都浓缩了一个金湖小小的变化。
最后一个展区是金湖名人陆功勋的个人剪纸展,他的每一幅画,每一个作品都与荷相关,我时常听到同学们在他的精美制作下,忍不住叫出声来。的确,每一笔,甚至是一个弯钩,仔细看都能赏析出其中的韵味。一竖一横都生动形象的体现了创作者对荷的热爱对金湖家乡的热爱。所有的藕都不同,任何一个比起来都有它自己独特的个性,所有的画下都隐含了小小的期盼。“荷”即为“合”,“鲤鱼”即为“喜庆”-----
金湖人思乡,他们对家园的感情和热爱,并非单单只是剪纸这么简单,这么多年了,金湖的文化可以如此长久的保存,甚至创新。金湖这片水乡的吸引力,足以开发出一批又一批同陆功勋一样的恋乡人才。
参展结束了。可我知道,我们还没看到风光旖旎的白马湖;还没看到晚霞绚丽的高邮湖;还没看到灯火辉煌的金湖大桥;还没看到柳树湾的景色宜人,翠湖园的静谧幽雅,我们想看荷花荡的接天莲叶,万里飘香-----金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有心,你会看出在金湖外的另一片天地。
那次的参展想起来真是太少太少,不是他概括不了,而是他无法概括金湖的博大、深邃。回想起所有的展程,正是有了各个年代金湖人的辛勤劳动与他们勇于创造的精神,今天我们才得以安康的生活。金湖没有什么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也没有什么惊险刺激的娱乐设施,可即使如此,我们依然对她的发展,未来充满着希望,在一届届的金湖领导人的手里,她每时每刻不已一个新的姿态重新展现在我们面前,令人耳目一新。 浓妆淡抹,古色古香,三河环绕,长堤似网,绿树掩映,稻谷飘香,荷塘月色,千里悠长,人间仙境,惟有荷乡。 |